這很難定義減刑容不容易,一般減刑是要符合條件的,在服刑期間犯罪者遵守監(jiān)規(guī),并接受教育改造,確有悔改的表現(xiàn),那么是可以申請減刑的,如果有重大立功的表現(xiàn)也是可以依法的申請。
一般在監(jiān)獄減刑容易嗎
現(xiàn)在坐牢不是很難減刑,只會針對于適用減刑的犯罪人員。
減刑只適用于被判處管制、拘役、有期徒刑、無期徒刑的犯罪分子。只要是被判處上述四種刑罰之一的犯罪分子,無論其犯罪行為是故意還是過失,是重罪還是輕罪,是危害國家安全罪還是其他刑事犯罪,如果具備了法定的減刑條件都可以減刑。
《刑法》
第七十八條 被判處管制、拘役、有期徒刑、無期徒刑的犯罪分子,在執(zhí)行期間,如果認真遵守監(jiān)規(guī),接受教育改造,確有悔改表現(xiàn)的,或者有立功表現(xiàn)的,可以減刑;有下列重大立功表現(xiàn)之一的,應當減刑:
(一)阻止他人重大犯罪活動的;
(二)檢舉監(jiān)獄內外重大犯罪活動,經查證屬實的;
(三)有發(fā)明創(chuàng)造或者重大技術革新的;
(四)在日常生產、生活中舍己救人的;
(五)在抗御自然災害或者排除重大事故中,有突出表現(xiàn)的;
(六)對國家和社會有其他重大貢獻的。
減刑以后實際執(zhí)行的刑期不能少于下列期限:
(一)判處管制、拘役、有期徒刑的,不能少于原判刑期的二分之一;
(二)判處無期徒刑的,不能少于十三年;
(三)人民法院依照本法第五十條第二款規(guī)定限制減刑的死刑緩期執(zhí)行的犯罪分子,緩期執(zhí)行期滿后依法減為無期徒刑的,不能少于二十五年,緩期執(zhí)行期滿后依法減為二十五年有期徒刑的,不能少于二十年。
一般被刑事訴訟判刑嗎
刑事訴訟不一定是要判刑,如果有情節(jié)顯著輕微、危害不大,不認為是犯罪、犯罪已過追訴時效期限、經特赦令免除刑罰、依照刑法告訴才處理的犯罪,沒有告訴或者撤回告訴的可以不被判刑。
《刑事訴訟法》
第十六條 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不追究刑事責任,已經追究的,應當撤銷案件,或者不起訴,或者終止審理,或者宣告無罪:
(一)情節(jié)顯著輕微、危害不大,不認為是犯罪的;
(二)犯罪已過追訴時效期限的;
(三)經特赦令免除刑罰的;
(四)依照刑法告訴才處理的犯罪,沒有告訴或者撤回告訴的;
(五)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死亡的;
(六)其他法律規(guī)定免予追究刑事責任的。
舉證責任的概念
刑事訴訟中的舉證責任就是公訴方和辯護方在審判中向法庭提供證據(jù)證明其主張之案件事實的責任。舉證責任的概念包括三層含義:
第一,就事實主張?zhí)峁┳C據(jù)的責任,又稱為舉證的行為責任;
第二,用充分證據(jù)說明其事實主張的責任,又稱為舉證的說服責任;
第三,當不能提供充分證據(jù)而且案件事實未能查清時承擔不利后果的責任,又稱為舉證的結果責任。理解舉證責任的概念,應該注意以下三個問題:
(一)舉證責任與證明責任
舉證責任和證明責任是兩個密切相關又有所區(qū)別的概念。在兩者關系的問題上,學界有不同的觀點。有人認為,證明責任與舉證責任是完全相同的概念,可以互相替用;有人認為,證明責任與舉證責任是兩個并列的概念,舉證責任的主體是當事人,證明責任的主體是執(zhí)法和司法人員;還有人認為,證明責任和舉證責任是相容概念,前者包括后者。上述三種觀點各有側重,其實都有一定道理。從字面上看,舉證的含義是舉出證據(jù)或者提供證據(jù);證明的含義是用證據(jù)來表明或者說明。因此,嚴格地說來,舉證責任只是舉出證據(jù)的責任,證明責任則是運用證據(jù)證明案件事實的責任,兩者的側重顯然有所不同。不過,如果進一步分析其實質內涵,人們就會發(fā)現(xiàn)兩者其實相去并不遠,因為舉證的目的也是要用證據(jù)證明案件事實,而證明也就包含了舉出證據(jù)的意思。離開證明案件事實的目的,舉證便成了毫無意義的行為;沒有人舉出證據(jù),證明也就是一句空話。由此可見,證明離不開舉證;舉證也離不開證明。證明必須以舉出證據(jù)為基礎;而舉證的目的也就是為了證明案件事實。雖然舉證和證明這兩個概念的字面含義確有不同,但是人們在長期使用舉證責任這個概念的時候已經賦予它“證明”的含義。人們講的舉證責任實際上就包有證明責任的含義,即不僅指舉出證據(jù)的行為責任,而且包括說服責任和結果責任。既然人們在長期的語言習慣中已經把它們當作同義詞來使用,現(xiàn)在似乎沒有強行改變的必要。至于這兩個概念中究竟哪個更好,由于人們在司法實踐中已經習慣于舉證責任的說法,所以筆者贊成使用舉證責任的概念。
(二)舉證責任與事實主張
舉證責任與事實主張是密切關聯(lián)的。就訴訟而言,沒有事實主張,就沒有舉證責任,而且舉證的內容就是由事實主張所決定的。正因為兩者關系密切,所以有人認為,舉證責任在行為責任、說服責任和結果責任之外,還應當包括主張責任,即提出事實主張的責任。筆者認為,這種觀點值得商榷。誠然,舉證責任是以事實主張為基礎的,承擔舉證責任的人都要提出一定的事實主張,否則,舉證責任就成了無本之木。但是,提出事實主張是承擔舉證責任的前提,不是舉證責任的內容。這兩個問題不應混為一談。
在刑事審判中,公訴方提出事實主張的范圍應當包括被告人犯了什么罪,犯的是一罪還是數(shù)罪,以及有無應當從重、從輕或減輕處罰的情節(jié)等。對于舉證責任來說,這有兩層含義:其一,由于事實主張是確定舉證責任的基礎,所以公訴方對上述事實主張承擔舉證責任;其二,由于被告人無罪不屬于公訴方的事實主張范圍,所以公訴方不承擔證明被告人無罪的舉證責任。
這里還有一個值得思考和研究的問題,即公訴方的事實主張應否包括“求刑權”。所謂“求刑權”,就是 公訴人在起訴中向法官提出具體量刑建議的權利。筆者認為,公訴人在起訴中可以根據(jù)案件和被告人的具體情況向法官提出量刑建議。特別是在適用簡易程序的案件以及被告人自首、自愿坦白等可以從輕或減輕處罰的案件中,公訴人有權提出量刑建議,有助于檢察機關更好地行使公訴權。然而,量刑建議不屬于事實主張的范圍,當然也不屬于舉證責任的范圍。
(三)舉證責任與證據(jù)展示
舉證責任與證據(jù)展示也是兩個相關概念。所謂證據(jù)展示,就是在審判開始之前,訴訟雙方按照一定規(guī)則和 程序把己方證據(jù)告知對方,以便對方在開庭前做好相應的準備。證據(jù)展示的范圍一般都是與舉證責任的范圍相 一致的。具體來說,公訴方應該將其證明被告人有罪以及罪重或罪輕的證據(jù)向辯護方展示;辯護方應該將支持 其承擔舉證責任的具體事實主張(參見下文中的舉證責任轉移和倒置)的證據(jù)向公訴方展示。但是,公訴方應 否向辯護方展示其發(fā)現(xiàn)、收集或掌握的可能證明被告人無罪的證據(jù),則是一個很值得研討的問題。有人認為, 公訴方只須向辯護方展示其將在審判中使用的證據(jù),無罪證據(jù)是公訴方不會使用的證據(jù),因此無須展示。有人 認為,為了更有效地保護被告人的合法權利和防止錯判無辜,公訴方必須向辯護方展示其全部證據(jù),包括其不打算在審判中使用的可能證明被告人無罪的證據(jù)。筆者無意在此對證據(jù)展示的問題做詳細的論述,只想談一談 與舉證責任有關的問題。
我國現(xiàn)行的法律沒有就證據(jù)展示做出明確的規(guī)定,但是法律規(guī)定偵查機關有義務收集被告人有罪和無罪的證據(jù)。根據(jù)法律規(guī)定的精神,公訴方即使不必主動向辯護方展示其不準備在審判中使用的證據(jù),也不應向辯護方隱瞞其發(fā)現(xiàn)、收集或掌握的可能證明被告人無罪的證據(jù)。這可以視為一種消極的“證據(jù)展示”義務。換言之 ,如果辯護方要求公訴方“展示”其掌握的可能證明被告人無罪的證據(jù),公訴方就應當“展示”。但是,接下 來的問題是公訴方應當如何“展示”,以及在什么時間和地點“展示”。
目前在司法實踐中有一種讓公訴人倍感尷尬的作法。有的辯護律師在庭審調查過程中要求公訴人當庭宣讀 一份可能證明被告人無罪的證人證言。這份證言在公訴方掌握的案卷之中,但是公訴人認為該證言不可信,沒 有提交法庭。辯護律師的這種要求往往能夠得到法官的支持,但確使公訴人陷入兩難的境地。如果公訴人不同 意宣讀,那就有隱瞞無罪證據(jù)之嫌;如果公訴人同意宣讀,那其行為就有些滑稽,因為他的“訴訟主張”是被 告人有罪,而他卻當庭宣讀被告人無罪的證言。誠然,如果我國普遍實現(xiàn)了證人出庭作證,公訴人就可以免除 這種尷尬,但司法實踐的現(xiàn)狀使我們還無法奢言證人出庭。于是,公訴人在這種情況下應否宣讀,就成了我們必須解答的問題。
筆者認為,上述“證據(jù)展示”的義務和舉證責任并不能等同。公訴方對其掌握的無罪證據(jù)有“展示”義務,并不等于說就有舉證責任。既然公訴方決定提起公訴,那就說明公訴方認為被告人有罪,認為那些無罪證據(jù)不可靠或不足信。既然公訴方的事實主張不包括被告人無罪,那么公訴人就不應承擔被告人無罪的舉證責任。
如果辯護方認為有必要在法庭上出示某個無罪證據(jù),不管這個證據(jù)是在辯方的掌握之中還是在控方的掌握之中 ,這都屬于辯護方的舉證,而不屬于公訴方的舉證。由此可見,辯護律師或法官在審判中要求公訴人宣讀無罪 證言的作法不符合舉證責任的分配原則。如果一定要有人代替證人在法庭上宣讀該證言,那也應該讓辯護律師 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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